【篇一:做自己作文】
急匆匆的赶往教室上晚自习,一阵阵甜腻的桂花香扑鼻而来,却无暇慢下脚步,悠悠的享受。只是想着桂花又开了,时间过得真快!很快,那袭人的香气离我远了……
安静的教室中,舍友递来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虽然很难过,但我会试着改变……谢谢你今天讲的话。风吹来一阵香气,淡淡的,我盯着纸条良久,不知该回复什么,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改变自己,她错了么?
忽然的,我想起了桂花,又在猛然间发现似乎所有的花都是如此,他们都不急。在一年中,它们都要开花一次,都有属于自己最美丽的瞬间。它们不提前,也不滞后。梅花开放的时候,桃树静静地看着;白玉兰翩翩坠落的时候,茶树知道该它们上场了。有没有人看见,都不急。几千人的校园中,关注它们开花的寥寥无几。那又怎样呢,没有人看见就不开花了么?我羡慕他们这样从容的做自己,不管别人是光芒四射还是繁华褪尽,也不管别人对你是嘲笑,是嫉妒,还是有偏见,就像那“无意苦争春,一任群芳妒”的梅,仍在坚持的做自己,不加装饰,也不加掩饰。
几分钟后,我回过神来,教室仍旧安静,桌上的纸条看着我,我不知如何选择,要让她做自己,不必为了不合适的人而改变吗?这样不行,会让他觉得被动。还是让他自己醒悟,这样做自己才会做的坦然。
是的,不获得心中的坦然那如何叫“做自己”?
固然,这个世界太混乱,许多人忙着掩饰自己的内心,虚伪的接受这个复杂,充满竞争的社会。所以,太少太少的人能够做自己,所以那心中的坦然便愈发珍贵。
曾看过一个故事,一美国旅行者想去印度圣山放松,遇到了一群虔诚的信徒,便与他们一同上山。山很陡,美国人一直走在前头,无疑他还是有那俗世中无聊的攀比心理,然而,不到20分钟,他便累了,看着一个个信徒边走边笑,看看风景,不急不慌的从他旁边过去,他觉得很奇怪,便问一个信徒,信徒笑笑:“没必要把这当成一项任务而想要征服它,坦然的欣赏它不是很好吗?因为在山面前,你永远都是渺小的,所以只需依着自己的能力,一点点向上。”美国人感受颇深。
安静的教室中,我在一点点醒悟,突然间为我的奔走而羞愧,那是在追随别人的脚步。然而,每个人都是不同的,都有自己的个性,还是做自己,坦然一点好!
【篇二:做自己作文】
近日掀起了一股“莫言热”。自莫言获得“诺贝尔文学奖”以来,书店里莫言的所有书籍几乎都被一抢而空,更有专家提议将莫言的作品编入教材。中国人大抵是爱凑热闹的,一点个人主张都没有,只会跟风随大流。做自己?实在是难!
莫言的作品于获奖前后其内容没有变化,而且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喜好。作文/不能因为他获奖就让十三亿中国人全部去读他的作品,把他当成神一样的人物。真是可笑,我们自己人的作品非等到外国人评价好,国人才愿意去读。我们自己的审美眼光在哪里呢?中国人何时才能真正做自己?
反观我们的生活现状,很少有像《皇帝的新装》里那个小孩子那样勇敢地说出:“他根本就没有穿衣服”的人。上级说的不管是什么,绝对服从,即使有违自己的内心也硬着头皮干;老师说的就是真理,即使发现了错误,因为顾忌太多也没胆量当众指出;家长说什么工作好,就打算以后做什么工作,即使那不是自己理想的职业……我们向生活妥协,把自我丢弃。
其实做自己并没有什么难处,只要你敢于跨出那一步。即使结果不尽如人意,至少对得起自己,更何况有时的结果是让你满意的。
世博会期间,中国馆、美国馆等大馆每天都排着如巨龙般的队伍,我和朋友果断地选择避开这些热门馆,尽情地在如非洲联合馆这些小馆内领略异域风情。不用排队,馆内也没有喧闹嘈杂的人群,我们玩得很开心。一天下来,我们去了近二十个馆,比起那些耗费几个小时才得以玩上一个馆的人来说,我觉得我是幸福的。我做了自己愿意做的事,而不是随大流,即使错失了大馆也不觉遗憾。
不禁让我想到了“汉字叔叔”。他不远万里来到中国,怀揣着对汉字的无限热爱和执著,追求自己认为重要的东西。他花费全部积蓄和20年时间,从事零利润的汉字研究工作。尽管他被专家批为“浪费时间、异想天开”,也得不到周围人的支持和理解。可热爱汉字的他仍旧坚持做自己,他始终认为有些东西比金钱更重要。
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,不为外物所干扰,做自己,比什么都重要!
【篇三:做自己作文】
暑假的时候去HIFI西津渡,一支不出名的乐队在台上卖力演唱,周围的人有的在看热闹,有的在跳跃、挥手、欢畅快乐。
我在人群边缘站定,静静地看着舞台上:不算闪亮的近光灯和几盏或红或蓝的追光灯照在主唱流汗的脖颈上,照在吉他手的长发上、贝斯手的手臂上。迷幻的音乐从音响里传来,我面无表情,一动不动。母亲走过来问,你怎么不去中间和他们一起跳?也许在她看来,年轻人就该是那样子。我没回答,只是问她,如果我去做这行,你愿意吗?母亲略一沉吟,坚定地摇了摇头。不行。她说,语气斩钉截铁。
即使没有母亲的反对,我也不会去碰摇滚。有时我想如果我真的去学架子鼓,然后组乐队,搞地下音乐,那会是个什么样子?我不敢想,想不出来,因为满脑子都是家庭的保守作风,曾经的老师给我的发展建议,同学们几近攀比的未来规划,还有整个世俗的议论。因为懦弱,我做不了我自己,我是由他人的要求和评价拼凑起来的,我甚至常常需要靠别人来认识自己,这确乎有些悲哀。
也许因为对自己的怜悯和对能做自己的人的钦羡,我忘不了那个少年瘦削的身影和倔强的眼神。我们因为学画认识,他痴迷摇滚,每周乘最早的一班车去南京上课,为了省钱上100元一次的吉他课,每周有三四天时间只吃馒头。有一次我问他,这么辛苦,值不值得?他说值得,言罢看向窗外,又道,我爸一直想逼我放弃,不过不行。午后的阳光裁出他身体的轮廓,投下小松树般的剪影;他眼中似乎有什么光点,隐约在闪烁。
那一刻,我无比羡慕和感动。
表演结束,主唱向观众致谢,边喘边问:“别人都说,像我们这样的乐队不会长久。你们说,我们还能坚持下去吗?”人群中传出“能”字,声音不大。主唱笑得很淡,说,谢谢。我知道朋克难做,名满天下如SEXPISTOLS尚且毁誉参半,有人奉若神明,有人弃如敝屣。我想为敢在庆典上高呼“上帝保佑女王,这里没有未来”的他们支持一下眼前的青年人,那一个“能”字却像卡在喉咙里一般发不出。
五年,世界变化太快,动感模糊了我自己的影像,连说一个“能”字都要穿过一层沉闷的网。看着暗淡灯光下他们收拾乐器的身影,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是那个在电脑前盯着X-JAPAN演唱会的沉默而坚定的我。圣贤教导我们“识时务”,于是我们不得已而随波逐流,一个完整的自己该如何保全?思及此处,倏然哽咽难言。